走进刘禹锡的陋室
我本不是住这里的,因为读书方便,所以搬过来了。
淡蓝色的天,红暗红色的苏联式建筑,相映成趣。只是那古旧的苏式建筑里,流淌岁月的长河,房梁上残留着时间的浸渍。
我是向来不避讳别人提起我住在一个如此老旧的房屋内。“你看!”我总是欣然用于指着那排矮矮的红房子,“那儿棒极了!我就住那。”
我是摩登世界的逃兵。当我满身狼狈地从城市的喧嚣中逃离,我都不禁喘口气,满脸笑意走向这里。清晨,我是早起的鸟儿,在清晨微薄的光线里,我推开那红色的通往阳台的木门,它便伴着我“吱呀吱呀”地唱着歌,我深深地舒展着身体,这儿的空气丝毫没有匆忙收拾喧嚣后留下的痕迹,干净而透彻。感觉这里都是不紧不慢的,出门时,都能碰上几个晨练回来的老人,他们相互诉说着喜悦,踱着闲适的步伐,满脸笑意地问我:“上学去呀?”“嗯!”我蹦蹦跳跳地走过,试与他们比活力。
每当离开这我有多不舍。学校繁忙的课业,匆忙于各个实验室间,一埋头就是一整天。穿梭在这城市的热闹,呆望着见长的车队,没有绿树可供欣赏,只有蹬着高跟鞋的摩登女郎林立;没有那山野中星星点点,这一簇那一簇的山花烂漫,只有那花团锦簇,布局完违背自然的造化的花坛充斥着视野。我感到厌倦了,我更渴望我的“陋室”了!
走近它,我便感到舒心。整个世界的步伐都因而放慢了。几只母鸡悠闲自得地从你眼前走过,这儿的母鸡向来都是不怕人的,它还原了它的骄傲,最自然地向你呈现。生活在这里的几只小猫也是的。它们从不会惊惶乱窜,反而是温柔地向你打招呼,乖巧地舔舐着它的爪子。偶尔嬉闹追逐的儿童的笑声,成为休息时间怡人的乐音;清晨隔家的豆浆机吹响新一天的号角。
这可爱的地方,收敛我的惶急和迷茫的地方。走进你就让我褪去城市灰色外壳;走进你,世界绽放出最自然的光彩,你不仅是间陋室,是沉淀我的心灵,最伊始的地方。